况且入了门来,那太监对自己也未曾毛手毛脚,说是媳妇,倒有点像是亲女儿。
如今去世更是把财产一份未曾留给花家子侄,全都给了自己。
却被连带花子虚这些子侄记恨不已,动不动咒骂死去的老太监。
身上那点未熄的燥热瞬间化作了冰冷的怒火。
“放...放..你的狗臭屁!”李瓶儿不等他说完,抓起枕边一个沉甸甸的玉搔头就狠狠砸在门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她气得浑身发抖,银牙紧咬:“花子虚!你这棺材瓤子,再敢在门前放半个屁,仔细你的皮!”
“从下个月起,你休想再从我这里支取一个铜板的零花钱!你那帮狐朋狗友的酒钱、赌债,让他们找你这‘花大官人’要去!我看你拿什么充大头!”
“滚!立刻滚得远远的!再让我听见一声,明日就叫账房停了你的份例!”
这话如同捏住了花子虚的七寸。
他平日里吃喝嫖赌,全靠李瓶儿掌着花太监留下的钱财,每月施舍他些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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