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牵着马领着周侗二人行至城门。
来保早从粥棚里小跑出来,他眼毒,见主子竟亲自牵着那匹骏马不骑陪着老少二人走来,心下便知有异。不待西门庆开口,来保已扑通跪倒:“爹此刻回城?这两位莫不是...“
西门大官人马鞭虚抬:“这是我管家,做事倒也爽利。快来拜见我的授业恩师周老先生,这位是我师兄岳爷。“
来保何等乖觉,做下人最要紧事为何?便是不闻不问装聋作哑,只管磕头。
当即转了方向磕了再说,“咚咚咚“对着师徒连磕三个响头,额上沾了灰也不拂去。
西门大官人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来保。
见他一身狼狈,满面狼藉,显是散粥出了死力,自家日前那番敲打颇有些用处。
可他打量的轻松,来保却被瞧的如磨盘压心,五脏六腑都碾过一遭。他暗中把这几日行径翻来覆去掂量,反反复复盘了又盘,越想越慌,竟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大爹……小的可是何处又失了手脚?饶命啊!!”
“命先记着!”西门庆笑着把马交给他:“你把事情交给来旺,到我书房候着,我有件大事要你去做!”
说着,转身带着周侗二人继续往清河县城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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