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脸上笑容却更盛,又从袖中摸出一块约莫五两的银子,双手奉上:“爷说的是!小的也知翟大管家贵人事忙。只是我家主人仰慕翟大管家,更有翟大管家的旧友书信再此!”
“此番专程命小的前来拜望,实有要事相商。万望爷行个方便,替小的通传一声。这点小意思,给爷买杯茶吃,不成敬意。”
那管事见又一块更大的银子入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他掂量着银子,慢悠悠地道:“嗯……看你倒是个懂规矩的。也罢,看你家主人的面子。你且在此稍候,我进去替你问问。不过,翟大管家见与不见,可不敢打包票!”
“是是是!多谢爷!多谢爷!”来保连连作揖,心中稍定。
那管事揣好银子,转身进了侧门。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慢悠悠地踱了出来,对来保招招手:“算你小子走运!翟大管家今日正好得闲,允你进去说话。跟我来吧!记住,进了府,眼睛莫要乱看,嘴巴莫要乱说!”
“是是是!小的明白!谢爷提点!”来保大喜过望,连忙招呼玳安抱好礼匣,自己则又摸出一块二两银子塞给那管事:“一点心意,给爷买酒吃!”
管事满意地收了,这才领着来保,从侧门进了那深似海的太师府。
七拐八绕,穿过几重院落,终于来到一处精致的小花厅。厅内陈设奢华,檀香缭绕。一个穿着酱紫色万字不断头直裰、头戴四方平定巾、约莫五十岁上下、面皮白净、留着三缕长须的男子,正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品着茶。
来保一见,连忙抢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小的清河县西门员外家中管家来保,叩见翟大老爷!给大老爷请安!”
玳安也赶紧跪在后头。
翟谦眼皮都没抬一下,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这才拿眼扫了扫跪在地上的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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