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是阿拉囡囡,我当宝贝的。我出去做生活,也是为了红红将来过得好点。
屋里厢事体,我哪一样不做?你要找茬,天天有得寻!”
这番话说得不软不硬,既点明了婆婆的刻薄,又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还点出了操劳的事实。
阳光明嘴角微微勾起,大姐还是那个大姐,没吃亏。
他放下心,抬手在斑驳的黑漆木门上敲了敲,声音清朗:“阿姐?屋里厢有人伐?我是明明!”
门内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片刻,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阳香兰出现在门口,二十四岁的年纪,眉眼依旧秀丽,只是眼角眉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刚刚平息的愠怒。
看到门外挺拔俊朗、穿着崭新白衬衫和笔挺蓝裤子的弟弟,她眼中瞬间迸发出巨大的惊喜,那点阴霾一扫而空:
“明明?你怎么来了?哦哟!快进来快进来!”她一把将弟弟拉进屋,声音都亮堂起来,带着由衷的欢喜。
客堂间不大,光线有些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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