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则有些茫然,这些陈年往事对他而言,太过遥远陌生,像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阳光明则从这平实的叙述中,清晰地拼凑出了周炳生如今那份孤僻疏离的根源——那是被命运狠狠折断过翅膀的烙痕。

        韩鸣谦深深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形的重量:

        “可惜啊……后来那位老厂长……

        唉,你也晓得,那段时间,风浪太大,卷进去的人……

        唉,你虽然自身清清白白,查来查去也没啥问题,组织上也明确给出了结论,你和他只是纯粹的工作关系,但牵连……总是免不了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字斟句酌,寻找着最不伤人的表达:

        “你的待遇没变,工资照发,干部身份也保留着。

        但这职务……就像坐了滑梯,一下子就从厂长秘书那个位置上下来了。

        从那以后,你就被安排专门负责写写厂里的大报告、大总结,成了秘书组里一个……嗯,一个‘笔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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