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男人寒眸一凝,“我怎么看她并不是低血糖那么简单。”
保姆忽然哭出声,控诉道:“这位小姐……她可能有病,总是整夜整夜地坐在床上发呆,还不让关灯,一关灯就放声尖叫。”
“还有,她一点肉都不能沾,第一天我不知道,做了肉汤,她喝下后吐得昏天暗地。从那之后,她就很少吃东西,吃也只喝白粥,没营养,怎么能不低血糖嘛?”
“孟先生,舒小姐娇气……”
“算工资走人。”凉声扔下这句话,孟淮津推门走进病房。
男医生已经退出去了,剩下女医生在做检查。
周政林换上白马褂来到他面前,啧一声:“您就是这么照顾人家小姑娘的?”
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今日原本趁着休息给这位爷接风洗尘,却被他强行拽上车回医院来加班。
孟淮津走到吸烟区给自己点了支烟,深吸几口,问:“人怎么样?”
周政林跟过去,说:“低血糖和过敏都只是表面,最严重的,是小姑娘心里的创伤。你怎么能把人接到北城就不闻不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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