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一阵清凉,舒晚缓缓睁眼,然后就再没敢乱动一下。

        警卫员已经下去了,只有他跟孟淮津还在车里。

        正对舒晚的是一颗发质蓬松的脑袋,那张脸微微低着头的时候,干净利落的骨骼轮廓明显,明明气度刚烈得很,眉目却是云淡风轻的,漫不经心的。

        孟淮津在正给她的手腕上药,手法很专业,动作很娴熟,像这样在他的世界连划伤都不算的软组织轻微挫伤,他也似乎用了十二分的专注,只因为她是女孩子。

        这就是他之前不太想答应孟娴的原因,女孩子娇气,女孩子敏感,尤其是青春期,比上面发的指导性文件都难懂,譬如今天这种情况,哭得他束手无策,甚至是无语。

        “舅舅。”舒晚定定望着他专注的神情,轻声喊他。

        孟淮津头也没抬,淡淡“嗯”了声。

        “您是个好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凶。”

        现在又发好人卡了,刚才哭着长篇大论控诉他的人是谁?

        男人凉嗖嗖斜她一眼:“有话就说。”

        手腕被他用纱布包得很完美,舒晚试着活动了一下,对他笑了笑:“明天周泽十一点的飞机,能借你的车和郑恒哥用一下吗,国庆期间不好打车,我想麻烦郑恒哥送送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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