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只是两三秒,舒晚便迅速翻身起床,穿上鞋开门出去,视线在百多平的房里扫过,最终锁定在阳台边上。

        孟淮津没有走,慵懒地坐在窗台下的单人沙发上接电话,空出来的那只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瓷器茶杯盖。

        “嗯,人在我这里。”

        “最近忙,有空回。”

        听见声音,孟淮津往那边淡淡看了眼,收回视线不过刹那,又堪堪望过去。

        她身上穿的是那天他在商场让导购选的睡衣,之前没注意看,现在看来,衣服明显偏小。

        舒晚还以为是因为这通电话不方便被人听见,便缩回脑袋,重新回到卧室穿戴整齐,洗漱干净才又出去。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做饭的孟淮津,黑色衬衫衣袖挽到手肘处,从后面看,男人肩宽腰窄线条流利,颠勺时单手插兜,动作娴熟如在颠一把手枪。

        没调回北城任职之前,他在军队扎根很多年,身上既有世家公子的矜贵,更有铁血军官的野性,现在,更是多了几分位居高位的城府和深沉。

        “舅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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