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津望了她几秒,眼底是平静无波的汪洋,阅历与锋芒同她清澈如麋鹿般晶莹的眼眸相撞,竟有些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意思。
最终,男人面无表情端起那杯醒酒汤一口喝完,下了逐客令:“早点休息。”
舒晚满意地收起杯子,去厨房洗干净后,倒在沙发上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声音,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她依旧是在床上醒来的。
餐桌上有热气尚存的早餐,孟淮津人已经不在。
他不是会留纸条、或者给她发信息说自己去做什么的人,更犯不着跟舒晚汇报。
而且他那职位在北城至关重要,自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舒晚也不敢打电话询问。
这边她刚吃过早饭,敲门声就响了。
猫眼里确认一番来人是孟川,舒晚才打开门。
孟川今天穿了套比他那辆兰博基尼更骚包的蓝色西服,还特地梳了个油光水滑的背头,妥妥的浪荡公子人设。
“孟川舅舅。”舒晚笑着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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