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眯眼,竟不知道她倔到这等境界,好奈听不进去,非要去撞那堵南墙。

        孟淮津望着女孩被眼泪洗过的脸,一字一句警告:“还是那句话舒晚,你认我是你舅舅,从前我怎么对你,我们怎么相处,以后照旧,你误入歧途,你犯错,我都会悉心引导教育。你不认我这个舅舅,咱俩没话可说。”

        “所以,你是要我当你的舅舅,还是陌生人,想好告诉我。”

        孟淮津是砸门离开的,那声“砰”的巨响,力道之大,门的质量要是稍微差一点,现在已经碎成一地了。

        相伴生活一年,她从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

        舒晚顺着墙蹲坐下去,将头埋进臂弯里,整个人像是被遗落在角落里的尘埃,渺小的,无助的。

        赵恒推开包厢的门看见这一幕时,被吓一大跳。

        他先是看了眼桌上,两打酒只开了几瓶,也应该是队长他们喝的,而她应该是没喝。

        “舒晚?”赵恒蹲下去,轻轻碰了碰她手臂。

        女孩没有反应。

        他又碰了一下,女孩才缓缓抬头,露出两只肿得跟核桃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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