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晚的话题让她情绪波动至此,她不会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孟淮津会结婚生子这件事在她这里,是灭顶之灾,是巨浪滔天,是飓风沙尘暴,足以摧毁她的理智,摧毁她的快乐,摧毁她好不容易有点朝气的人样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心底的位置,已经完完全全被他给占据了。

        而这人现在正在茶室招呼前来拜年的客人,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块丝绸,将茶具沉没至清水中,洗净,连泡茶的姿势都透着股干净利落的强势和潇洒。

        他与人款款而谈,偶尔点掉烟灰,烟雾从鼻吸里呼出,朦胧了整张精致的脸,也乱了人心。

        舒晚清晰地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超出了界限。

        她不想他结婚,更不想看他跟别人生孩子,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像是察觉到什么,孟淮津隔着透明玻璃往门外的草坪扫了一眼,目光准确无误射过来。

        视线撞上之前,舒晚匆忙避开,转身上了二楼的房间。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舒晚的房间门口响起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男人先是去了趟自己的房间,片刻又出来,站在了他的门口。

        孟淮津敲了几声门,片刻门便开了。

        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女孩眼角有些发红,而且只穿着了件单薄蕾丝睡衣,大部分肌肤暴露在灯光下,将遮不遮,湿淋淋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流过她洁白的脖颈和沟壑般的锁骨,蔓延至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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