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铃两三声那边便接起:“怎么了?”
舒晚眼睫轻闪,没说话。
男人的声音一沉:“舒晚?”
她还是没说话。
“嘟嘟嘟——”那边挂断电话,五分钟后,人去而复返。
见她佝偻着背,孟淮津目色一凝,手搭在她臂膀上,轻轻将人翻过来:“舒晚,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
女孩目光一动不动,盯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眼底顿时溢出悲伤和酸涩:“我痛……”
男人面色变了变,露出几分担忧:“哪里痛?”
心痛。
但她也只敢说:“我,头痛。”
这场高烧最终被周医生诊断为风寒引起的,倒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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