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孟淮津的身段,那样的社交宴会他隔三岔五就会有,舒晚也陪他参加过好几次。
他素来应对自如,素来矜贵,素来文武通吃。
之前舒晚看他只觉犹如看一座神邸,独独这次,她觉得分外刺眼,因为站在他旁边的人不是她。
蒋家的乔迁宴办得低调,并没请多少人,但分量足够,来的都是近来活跃在政坛的重要人物。
有身份的地方就有逢场作戏的场面。
孟淮津慵懒地坐在檀香木椅上,单手绕过椅背垂向下,修长的中指和食指间衔着支没抽几口的烟,混迹圈子这么多年,俊美与圆滑,刚毅与人情世故,都尽覆于他那双犀利沉静的眼底。
面对来打招呼的人,他应付得心不在焉。
有人敬酒,他随手接过侍者托盘上的白兰地,隔空举了下手,薄唇礼貌性碰了下杯,并没真喝。
警卫员电话打进来时,男人一支烟刚刚自动然尽,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他问:“什么事?”
“队长,我来校门口接舒晚,可是放学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她出来,打她电话关机,她会不会被老师留堂了?”
前一秒国家大事,下一瞬“孽女”上学,这般跨度也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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