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孟大厅长,你自己的人生大事我看你是真不着急啊?”

        孟淮津无动于衷:“我急什么,你们不是乐意操持吗?”

        “我们为你张罗订婚,也可以为你张罗结婚,还能为你洞房花烛不成?”孟母语重心长说,“蒋洁多好,家世地位,关系,放眼整个北城,你找谁去?”

        “儿子,这里不比军区,如今你身处在那个位置,是荣耀,也是考验,多少虎视眈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这样的身份和家世,容不得你只考虑自己,我跟你爸爸都是过来人,明白吗。”

        指尖的烟自动燃到头,烫了孟淮津一下,将烟头弹进路边的垃圾桶,他才没什么情绪地回了句:“最近一个月,不谈结婚的事。”

        等他接完电话,警卫员才缓缓把车开出去。

        “你先前说你妹妹叛逆期,现在如何?”

        身后悠地响起队长略显疲惫的声音,赵恒打起十二分精神回道:“现在好多了。”

        “怎么好的?”

        “陪伴,关爱,而且那段时间正是高考的关键期,我爸妈就每天陪着她,聆听她的心事,试着理解她,支持她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过掉那段时间就好了,还变懂事了。总之,堵不如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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