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来问他,他微微一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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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知没有回家。

        她在定好的酒店住下了。

        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在酒店房间门关上的瞬间爆发。

        阿文学着她一瘸一拐走路的样子在眼前不断浮现,哄笑声像魔咒一样,在她耳际不断回旋。

        其实,温廷彦兄弟们私下里议论她的话,她早就知道,只不过,她从来都没有跟温廷彦提起过。

        他们是他多年好兄弟,她懂。

        他在外面很辛苦,她也懂。

        所以,她不愿意多生事端来麻烦他,更不愿意他为了自己和他的兄弟们生嫌隙。

        只是现在看来,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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