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我懂。”郑宇说道。
南牧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来，然后露出他那张非常标志性的笑脸，对郑宇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就说咱九州这么有了我，还会又出了个你。”
“我还以为是既生亮何生瑜的戏码呢。”
“原来……不是啊。”
南牧云虽然笑着，但语气莫名的有些孤独。
郑宇看着他临走时的背影，心情其实也是复杂的。
郑宇能够感受的到，南牧云在得知自己能够弑神后，是发自心内的高兴。
其实，郑宇是打算找个其他理由搪塞过去的。
毕竟，“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理由确实有些太过于“离谱”。
但郑宇没想到的是，南牧云竟然先一步说了出这个“很离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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