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垮了。
这事儿才过了一天,德胜街上那股子沸反盈天的劲儿还没散。
街头巷尾,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堆,压着嗓子,唾沫横飞地嚼舌根。
“听说了么?京兆府那位顾大人,天不亮就递牌子进宫,说是要面呈太后!”
话还没说完,一辆宫里用的青呢小车,悄没声儿地就停在了云心堂门口。
车帘子一掀,下来个面白无须的内官。
瞅着有四五十岁,一双吊梢眼,那目光阴沉沉地刮过来,直叫人脸皮子生疼。
他后头跟了俩小太监,毕恭毕敬地捧着一卷明黄绸缎。
方才还嗡嗡作响的德胜街,一下就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谁是云知夏?”
老公公一开口,嗓音又尖又细,直往人耳朵里钻,搅得人脑仁儿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