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站在廊下,就这么看着这闹哄哄的一幕。
心口那块被“裴砚之”三个字冻出来的冰碴子,也让这股子热乎气给烫软了一个角。
她要的,就是这个。
可安宁这玩意儿,到底是偷来的,长不了。
第二天一早,一辆不起眼的乌木马车,悄没声儿地停在了慈幼局门口。
车上没挂任何家徽,就车檐四角坠着的银铃,在晨风里叮叮当当地响。
那声音脆生生的,落进云知夏耳朵里,却无端地发沉。
左相,裴砚之。
他竟然就这么来了。
贺礼塞了满满一车,米面粮油,绫罗绸缎,连给孩子开蒙的笔墨纸砚都备得齐全,把本就不宽敞的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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