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苦的药香里,云知夏擦净了最后一根银针,利落地收回针包。
柳府的请柬就摊在桌上。
是一场鸿门宴。
可她必须拿回母亲的凤血玉佩。
云知夏的视线落在院中,不由得软了下来。
云小墨正踩着小板凳,有板有眼地教新来的娃娃背九九乘法表,整个一小先生的派头。
云小暖则抱着她的小药箱,正有模有样地给一个摔破膝盖的娃儿上药。
可柳承业那张脸刚在脑子里闪过,那点暖意就碎了,冷得彻骨。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
“小墨,小暖,娘亲带你们去外祖父家赴宴。”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脸上的孩子气一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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