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的指尖,捻着那封信纸的一角。
针尖上那抹淡淡的黑色,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她眼前晃动。
断肠草。
这毒,她认得。
是母亲当年医书里,特意用朱笔标红的一种。
此毒无色无味,沾之即死,无药可解。
可偏偏,这信纸上的毒,剂量极轻,轻到若非小暖的提醒和她刻意的试探,根本无法察觉。
这不是为了杀人。
这是警告,也是试探。
试探她,还记不记得云家的本事。
云小墨的小脸绷得死紧,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他那张画得歪歪扭扭的京城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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