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恐怕不妥。”
他按着腰间的佩刀,缓步上前,官靴踩在地上,一步一响,沉稳而有力。
“此乃京兆府督办的重案,这些孩子,既是受害者,也是最重要的证人。”
“按大乾律法,他们必须由本官带回衙门,妥善安置,录详口供。”
他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搬出律法,直接将萧珏的“家事”,变成了“公案”。
萧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顾晏尘,你敢用律法压本王?”
“下官不敢。”
顾晏尘微微躬身,姿态谦恭,语气却分毫不让。
“下官只是,依法办事。”
两个男人,一个代表权势,一个代表规则,就这么隔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孩子,对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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