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的心口蓦地一抽,泛起密密匝匝的疼。
她攥紧了袖口,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娘亲……是不是要坐牢了?”
话音未落,她眼风一扫,冷冷地瞥向墙角阴影里的暗卫。
“裴砚之的死穴,不在朝堂之上。”
“在他贪的每一两银子里。”
她的指尖飞快蘸了点水,在袖口内侧写下“牵机”二字。
水痕渗入布料的速度,是只有她才懂的验毒法子。
夜深了,屋里的灯火却还亮着。
三司会审,摆明了是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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