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带侄子参加一些推脱不了的上流社会社交活动,兰开斯特极少单独召见他的继承人。

        兰开斯特对侄子的唯一要求就是定期旁听开庭,并告诉他缺席或者迟到一次下月零用钱就减少一百磅。

        这个要求并不苛刻也无法真正约束到威斯丁,除了那几个小时的开庭时间,他一天中绝大多数时间都不见人影,至少不会出现在法学院、书房或者任何一个和专业有关的地方。

        威斯丁的“好人缘”其实稍微打听一下的人都能知道,不过埃文不确定自己的上司是否了解侄子的生活作风,因为他除了扣钱从来不多浪费口舌。

        他从车夫那里打听到兰开斯特先生今天上午利用空闲时间去了一趟借给继承人住的那栋房子,正撞上侄子彻夜未归,那里的管家还表示经常被要求派车去一些娱乐场所接人。

        埃文以为这次兰开斯特先生就算不暴跳如雷、将其扫地出门,至少心情也不会太好。

        然而恰恰相反,就在从门口走进会议厅的那短短一分钟里,埃文就发现上司阁下今天的心情居然意外的好。

        虽然他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雷厉风行的样子,但跟随了他四年的贴身助理先生非常确定,兰开斯特阁下的脚步都是轻松愉悦的。

        抓到继承人出去鬼混,又在休息日被拉去开会,兰开斯特先生居然心情很不错!

        难道上司是因为下定决心要换一个继承人而感到轻松?埃文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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