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房间内。

        萧景珩微微睁开了眸子。

        墨影走了进来:“主子,方才的那个姑娘,潮生已经送她回去了,这个张怀德倒是会做人,我们才到到晋阳地界,这个谢怀德便是将人给来了。”

        “哼,庸脂俗粉罢了,也不过是东施效颦。”萧景珩嗤之以鼻,方才那女子在他的面前,各种搔首弄姿的,他只是淡漠的望着那名女子,始终并未出声。

        那女子弹奏了一个时辰才被自己打发出去。

        “主子,怕是这个谢怀德心中有鬼啊,送这名女主也是为了试探我们。”墨影推测道。

        萧景珩冷笑道:“这个谢怀德必然和这次的盐案有关,传闻他十分的清廉,这要是真的清廉必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为何又在这想要贿赂本王?岂非不打自招?”

        翌日清晨,雨势渐小。

        沈俸雪早早起床,樱桃正在收拾行李。

        “姑娘,今日还要继续赶路吗?”樱桃小声询问。

        “嗯,应该快到晋阳了。”沈俸雪整理着衣裙,心中却在盘算着昨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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