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原主不敢提这些,愣是一台也没有带,母亲的这些嫁妆都被王氏母女都吞并,这辈子既然自己来了,就不会让这两个母女过的这般逍遥自在。

        “荒唐!”王氏尖叫打断,“哪有什么七十二抬!虞氏进门时寒酸得狠,没有这么多的。”

        “父亲可还记得?”沈俸雪不理会她的叫嚣,只抚过腕间那只早已褪去光泽的银镯。

        “母亲临终前曾言,嫁妆礼单在户部皆有存档。女儿如今替嫁,已是为家族蒙羞,若再身无长物地嫁入宁王府,丢的,可是父亲您和整个沈家的脸面。”

        她顿了顿,幽幽的目光扫向王氏:“还是说,母亲觉得,我们沈家可以无视户部存档,公然侵吞嫡女嫁妆?此事若是传出去,不知御史台的弹劾奏本,明日会不会传达圣上?”

        几句话,将个人恩怨上升到了家族荣辱和父亲的仕途前程。

        王氏被堵得面色铁青,像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朗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转向王氏,厉声喝问:“怎么回事?!”

        “老爷明鉴!妾身……”王氏噗通一声跪下,语无伦次,“那些东西……年久失修,都……都扔了……”

        “扔了?”沈俸雪故作惊讶,适时补上一刀,“女儿昨日还听户部李大人家的千金说,去年在端王府寿宴上,见着一株与我母亲嫁妆单一模一样的南海血珊瑚。

        想来,是端王府的人,恰好从咱们府的垃圾堆里捡了回去吧?真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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