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未伸手去接。
潮生见状,立刻接上话,忧心忡忡地说道:“王爷,这怕是鸿门宴啊!这个张怀德昨日在公堂上吃了瘪,灰头土脸,今天就巴巴地要宴请您,定然是不安好心!依属下看,不如寻个由头推脱了,不去也罢!”
萧景珩却是不紧不慢地端起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楼下那抹纤细却挺拔的倩影。
“去,”他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为何不去?”
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把沈俸雪,也带上。”
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张怀德要演戏,本王便陪他演到底。把沈俸雪也带上,她的小聪明,或许用得着。”
“是!”潮生虽然不解,但还是领了命,忙不迭地走下了楼。
此刻,沈俸雪正在院中的花圃前挑选着做香囊用的干花。
樱桃老远就看到潮生面无表情地大步走来,立刻警惕起来,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张开双臂挡在了沈俸雪的身前,鼓起勇气问道:“你……你来做什么?”
她虽然心里害怕得紧,但一想到自家小姐和王爷向来不怎么对付,还是毅然决然地挡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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