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毛也参与了,他想害死父亲吗?”
子婴在府中大发雷霆。
明知父亲和皇帝不对付,依旧让父亲去见皇帝;明知推广直辕犁并非易事,怂恿父亲去当什么治粟使,更是利用儒士宣扬直辕犁推广。
此獠分明间接害父亲。
“淳于越何在?”子婴直奔议事厅,高声大叫。
平日里淳于越就喜欢在这里授课,父亲也喜欢在这里和之议事。
刚好淳于越今日就在,听闻有人无礼地喊叫自己的名字,火气一下子上头,抬头一看竟是皇孙,却也板着脸面对。
“无师无父,非儒学所为,劣子也。”
冷不防冒出这一句,子婴的火气也上头。此獠就知道之乎者也,说人长短,背后屁本事也没有,子婴直接扛上了。
“儒学算个屁,劣子又怎么啦?今日劣子就要骂醒你。”
“粗鄙,无礼,实不应是扶苏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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