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匆匆赶回望夷宫,才到家门便边走边喊:“老师,我懂了。”

        赵高似乎没有听到,此刻正和赵成、阎乐商量些什么。

        赵成、阎乐经推广直辕犁一事后,因害怕被告发,沉寂了好几天,这几日见皇帝没什么动静,庆幸之下才敢出门。

        于是,赵高命他们去了解一些事,今日便来了。

        “兄,我找过了相关典籍,并没有细胞学这一学问。”

        赵高点头,这也在意料之中,皇帝询问所有名士,并搜寻所有书籍都找不到这门学问,就赵成和阎乐又如何能找得到。

        “找不到不会自己编吗?”

        “自己编?”赵成的眼睛闪烁着,突然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此事让我来就行,细胞者,细便是季,鲍乃同母,兄弟间有排行伯仲叔季,细胞学应该就是同母生的季弟的学问。”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学识的,反正无人懂得细胞学,编出来也无人敢质疑。

        “对对对,就是如此!”阎乐在旁边附和,“同母同父也为季弟的学问,同样,同母而不同父,便是母私通他人而生的季弟,都是细胞学,我懂了。”

        一提到私通,刚刚才回来的胡亥的眼睛圆睁,渴望地望着赵成二人,心中似乎痒痒的,也插嘴道:“我也懂了,如我私通妖妇,也为细胞学,嗯嗯,想想就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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