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眼下郡县制多弊端,律法严苛,徭役赋税繁重,导致民不聊生,黔首苦不堪言,天下之殇也,且子婴提到皇叔惶惶不可终日,皆是郡县制所致,如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分封制。”
扶苏有些明悟道:“老师是说将我的那些兄弟分封出去,让他们自力更生?”
“正是,皇子乃天成,如今却如池鱼,实乃对上天的讽刺,只有分封出去,他们才可一展才能,为陛下分忧,为天下计,大秦必安。”
“妙,妙哉!”子婴突然拍腿而起,蹦得三丈高,可下一刻发现自己失态了,立刻拱手,姿态从所未有的恭顺,道:“如今我父不讨喜,我又无法见到皇祖父,还望淳于师为我、为我父、为我皇叔、为天下出头,仗义执言。”
“还望老师成全。”扶苏见气氛烘托得如此浓烈,不禁感从心中来,拱手向老师请求。
为皇族宗亲,为天下?
淳于越听之顿时浑身豪情,头发似乎簇拥着一团光环。
长公子和皇孙竟求他为天下计?他诚惶诚恐,他何德何能呀!他不配呀!不,他配,儒家以他为首,黎庶为他所撑,天下就该由他来拯救。
他有必要为此事出头。
却故作感叹道:“罢了,罢了,既然尔等如此盛情,吾往矣!”
“谢老师。”扶苏连忙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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