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根本是粮食不足,余孽作祟。

        如果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恐引起祸患。

        他读圣人书,自然为天下忧,曾几次想面见父皇禀明情况,可奈父皇并不待见他,连见的门都没有。

        这成为他一个心头病。

        扶苏想着,目光不由落在儿子写的‘诫父书’上,不,现出成了‘诫子书’。

        险躁则不能治性。

        儿子告诫的是,他太急躁了,以致不能陶冶性情,反而事事不顺。

        “咦!儿子能写出诫子书,说不定能有自己的想法,问问他也不错,就当是临时考量吧!”扶苏生出了教导儿子之心,便大声嚷叫,“子婴,等等。”

        已经奔出老远的子婴突然听到老爹的喊叫,不知又是为了什么,连忙扭头,却见老爹招手,便走了回来问:“老爹,你哪根筋又抽了?”

        子婴开玩笑,扶苏却不经玩笑,嘴角抽了抽,却是摇头苦笑,自前些时间以来,儿子彻底变了,不但变得乖巧懂事,话语也有点那个啥,他不好形容。

        “你最近学业可有长进?”扶苏稳一稳神问。

        子婴却挥挥手打哈:“你为我请的那些老师都是儒士,能有什么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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