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乐了,抢过羊皮卷笑得像个孩子,同时虚荣心也大为膨胀,老师说他不如子婴,此刻子婴说甘拜下风,那不是说自己胜过子婴了。

        “自然,自然!皇叔我可是下了苦工的,那阎乐都说我绝非池中之物。”

        胡亥嘚瑟之意非常明显。

        子婴依旧强忍着笑又说:“不过,如果加上一些东西更妙。”

        “果真?”胡亥没有怀疑子婴,霎时露出请教的表情。

        “当然,比如说什么老汉推车,金鸡独立之类都可以写上去,才显得生动形象,尽显细胞学的真谛。”

        “老汉推车?金鸡独立?”胡亥思索着,突然大拍案台,大声喝彩,“彩,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亥是带着笔墨过来的,很快就添加了上去,还美滋滋地自我欣赏,甚为得意,下一刻却是嘟着嘴说:“子婴呐!这细胞学可是皇叔我编写的,你可不能和我抢功知道不?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子婴马上做出一副绝对不敢的表情。

        “算你识趣。”胡亥拍了拍子婴的肩膀,却见旁边放着酱汁,许是一路寻来渴了,也不和子婴打招呼就抓起酱汁猛喝,心满意足之下才放下尊爵。

        可几息之后,突然感觉头晕晕的,一股困意袭来,脚步也踉跄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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