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踉跄地站了起来,却见眼前站着十几人,为首一人冷冷地望着他。

        “是吗?那你怕不怕这个?”子婴举起手中的剑,横在赵成的跟前。

        闪着寒光的剑当前,赵成的酒马上醒了一半,待看清眼前人后,却是桀桀地又笑了,道:“原来是皇孙殿下,赵成见过皇孙。”

        赵成故作行礼,但姿态却是非常做作,再言:“不过嘛!我乃中车府令之弟,你敢杀我吗?你最好想清楚,中车府令可是陛下跟前红人,要是他不小心将什么强抢民女,什么肮脏细胞学透露出去,你必讨不了好。”

        这是有恃无恐。

        “是吗?那你看我敢不敢杀。”子婴面无表情,手中的剑动了,一剑刺破赵成的喉咙,只留那惊恐的眼睛和汩汩流出的血。

        收剑,转身,走了。

        他没有警告倡馆内的人,也没有杀十夫长等人。经过这一幕,相信无人再敢乱说什么,当然,即使有人说,他也不怕,实在他根本没有做过。

        且,他也非滥杀之人。

        ......

        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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