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他竟敢杀了赵成,他胆子怎么那么大?谁给他的勇气。”赵高咆哮,手紧紧地握住,手心渗出丝丝血迹。
“我和他势不两立,我要杀了他,杀了。”赵高提剑,就要冲出去。
阎乐看到丈人情绪难以控制,连忙拉住了他并劝说:“丈人冷静点,此刻意气用事只会让皇孙笑你无能,这个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需从长计议。”
“你叫我怎么从长计议,那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呀!”
赵高父母不在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弟弟,此刻却也死了,他成了孤独的人。
“可就算你现在出去也杀不了皇孙,且陛下对皇孙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恐怕陛下绝不容许他人伤害皇孙。”
“此话怎讲?”赵高意识到什么,死死地盯着阎乐。
“因为,因为十夫长等人也死了,死在青石街,死状很惨。”
“都死了?”赵高好不容易才稳住的身形又退了退,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也因此他的情绪也被强行压了下来。
“不但这,连同倡馆也被烧了,里面的人一个也没逃出来。”
阎乐恐惧地说,这手笔太大了,大到他不敢想象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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