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一幕,胡亥又兴奋了,赶紧掏兜,拿出毛笔将之记到羊皮卷里。
可他不知的是,这些话刚好被嬴政听到耳里,气得嬴政怒目圆瞪,大斥:“逆子,赵高竟教他如此污秽之言,废也,赵高可恨。”
嗯!逆子?
胡亥听到这话,感觉声音很熟悉,猛然抬头瞅向马车,透过布帘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立时惊喜连连。
“父皇,竟然是你呀!你乔装打扮出来救儿臣了。”
嬴政横眉冷对,又是一声‘逆子’。
胡亥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将羊皮卷举了起来,却是一副恭敬样子,他要念书了。
父皇就是喜欢他念书的样子,以前无论父皇多么生气,一旦他念书,父皇就会平息下来,并且对他笑,笑得很宠溺。
此刻,父皇应该是怒了,对,怒他杀了人还烧了倡馆,不过不紧要,只要他将细胞学念出,父皇肯定会转怒为喜的。
“细胞者,艳学也,日可调,夜可换,日夜新郎官......母私通他人而生季弟,是为细胞学,私通妖妇,乐呵呵......男子金鸡独立,可用老汉推车......皆为细胞学。”
胡亥念毕,连忙邀功般凑了过来,态度依旧恭敬,但嘴巴却咧起道:“父皇,儿臣刚才所念正是细胞学内容,乃儿臣花费时日编写出来的。”
说完,还做出一副很劳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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