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夙冥突如其来的询问，牧歌一缩脖子，笑了笑：“前辈，我……”
“你眼珠子一直在转，恐怕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瞧见我吓成这样，就是做贼心虚。”
？？？
牧歌面色一黑，知道不能让他说下去，否则不知会给自己扣一顶什么帽子，连忙问道：“前辈，这大神通能不能教教我？”
“不能！”
“我一定好好替前辈卖命！”
夙冥刚平复的情绪差点没压住，不禁提高了声调。
“不能，想都别想！”
牧歌尴尬一笑：“嗐，我就问问。”
懒得和他废话，夙冥随手抓来一张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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