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晋礼还在悲哀、痛苦地看着乔丽清。
“他想不到乔丽清会这样求我,颠覆了他的三观吧?”
杜燕皎的嘴角泛起一丝讥讽,再冷冷地驳回乔丽清,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哦,乔二姑娘说得倒轻巧,我不过是在湖中泡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乔二姑娘,你当知道,如今才刚刚入春,那湖有多大,那水有多凉,你应该想像得到!我掉下去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我奋力游上来的时候,又有多困难,你应该也能够明白!你不能因为我没有被淹死,就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吧?”
“你也曾读过书,受过长辈的教诲。’未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或者,你先找个冰冷的湖,让别人突然把你推下水去,在湖里呆上近半盏茶的功夫,再找人将你救上来,体会体会我当时的感觉,然后,你再来指责我?”
“否则,你觉得,你有资格来质问我吗?”
清亮有力的声音,在夜晚里,飘得极远,极清晰。
也极有条理!
在场众人俱皆讶然。
乔家人看向她的目光,十分复杂,有意外,也有畏惧。
有几个粗使仆妇的眼中,甚至有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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