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途中插一个个小故事,学起亲家马大壮来个谁谁谁的当年是怎么样的,如今又是怎么样的悔之已晚。

        这一番苦心,把顾文轩给听的都想笑得不得了,而他途中也频频笑了,自然又逃不了挨他老子的大巴掌。

        比起前院大书房的父教子,西厢房书房里面的一对父女俩人就正常多了,这里面当爹的就只关心一件事。

        他家三丫近些日子在城里可有吃好睡好,有没有又委屈自己报喜不报忧的凡事憋在心里不敢说出口。

        “……除了这些,我连顾大郎他媳妇都没惯着,她还可以算是名分上的长嫂呢,我不想搭理就不见了。

        我婆婆还说干的好,至于田家,六郎哥打一开始就没瞒我,我比我婆婆和大嫂还早得知到底是咋回事。

        爹你还不知我是啥性子啊,那种人算是我哪门子亲戚。我早私底下和王家婶娘通气,她也帮我递话了。

        借着这次机会,如今咱们青阳县算得上一号人物的当家主母应该都知我态度。”周半夏眨了眨眼,“深受我师父和高老夫人教导的我,怎么可能为那种作女干犯科的玩应儿有违良知,有负我叔父期望。

        我叔父那个人乃是刚正谦和的君子,他岂能容我在外胡作非为,我父也是再三叮嘱我女子不得多事。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王家婶娘第二天就找了个机会把我的态度传达给县尊大人他们几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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