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如辱,不可断一根发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才是他输了的缘故,可不能冤枉他。”

        “他还用得了人冤枉?”周半夏斜倪着顾文轩,想想不放心,侧耳听了听周围动静,还好,无人。

        不是,还是有人的。

        听动静,差不多在正院廊前的位置,她婆婆和大儿媳就正在窃窃私语来着。

        只不过和书房有些距离,她能听得见是她耳力明锐,但轮到她婆婆婆媳二人肯定听不见她两口子在屋里笑什么。

        方才,马珊就很小声很小声地问婆婆,她两口子躲书房里头乐啥?

        婆婆回答一准见你三婶她们回去了,六郎把在外听说了你爷爷咋帮你大伯打架说给三丫听,小两口笑疯了。

        周半夏和顾文轩相视一眼,又不由笑了,“娘说的是老爷子拉偏架,据三婶之前所说,大家伙都瞅见了。

        估计这也是左邻右舍不上前把他们拉开的原因之一,听说一直到老院那边围观的人散了也无人提起让董大夫看看。”

        顾文轩倒不曾听说,包括他老子也不曾提起老爷子拉偏架,此时闻言,他有些意外,又不奇怪。

        凭老爷子为人,是能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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