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把咱们两兄弟当回事,自然也轮不到你供养他们,该有的孝道尽了不让人说闲话就是了。

        大郎那边嘛,他老子跳不起来,田家被田二狗子这么一闹,彻底离心了,他一个大外甥算个屁。

        老爷子再偏心也有限,花咱爹的银子,他不会心疼,可从咱爹手上抠不出银子,花他棺材本又不一样了。

        大伯如今欠了一屁股债,连月钱也早支了三个月,这个月还要交秋赋,明年光束脩,有的他顾大郎头疼。

        你给我离他们远点,他顾大郎就是交的起明年束脩,还想一家四口子靠三郎四郎养活?说笑了。

        就那个杂货铺,四郎寸步不让,更别说三郎还怕媳妇,三郎媳妇恨不死大郎两口子,还帮他们?

        不可能的事儿,尤其三郎如今在老叔那儿帮忙,老叔又恨大郎挑唆。”说到这里,顾大郎意味深长地朝弟弟笑了笑。

        顾文轩讪笑,“我说我不是有意让三郎帮老叔,只怕你不信,但我本意还就只想矮个子里头挑个高个。

        毕竟老爷子老太太还要大伯赡养,总要挑个能撑事的,只是瞅着三郎两口子如今更想分家,有些出乎意料。”

        顾二郎懒得说他就不信他弟看不出三郎两口子原本就想分家,就是他弟想不出,弟媳妇能想不到?

        还本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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