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有了。一般人进不了咱们这里,老爷子这些日子很乖,老太太来了也不可能帮大儿子找我借钱。
村子里的人家嘛,听说今年收入都可以,不可能等到这个月要缴纳秋赋了,还迟迟的上门找我借钱。
亲戚嘛,我娘家那边亲戚,不说我爹最怕谁找我借钱一准阻拦,我娘平日都不敢带她娘家上我们家。
你家这边亲戚嘛,田家进不来了,你舅家那边老讲究了,他们不可能找我一个外甥媳妇借银子缴纳秋赋。
剩下还有什么亲戚,你大姑老姑不缺这点子银子,堂的表的姑母姨母,她们手头紧张想借也会先找娘家。
娘家没有,像大奶奶、姑婆和表姨她们也会带闺女去二奶奶那边借钱,不到出人命救人的时候不会来打扰我。
总体而言,除了那几个奇葩以外,大家都是体面人,不会当长辈的厚着脸皮找我一个小辈张口借钱。
这个你可以放心,就是同辈的什么堂嫂表嫂,要不是和我交情还可以,我认识她们谁呀,借毛线。
顾文钰媳妇又不一样,她娘家爹和咱爹关系不错,这回之所以借银子,确实是救急,咱爹知道的。
她也不是一开始找我借银子,是大堂伯手上只有二十几两银子,想进城去大车店凑凑看,顾文钰媳妇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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