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文轩脸色不错,还极有耐性的连边上陌生人,他都好言好语地哄人,周半夏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只可惜没见到大江一起出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昨晚半夜三更那一场雨给影响了。

        “绝对不会。”上了马车,无外人,顾文轩也好说实话,“大江最大的优点就是稳,这一场他稳过。”

        “题目不难?”

        “那要对谁来说,我了解大江,于大江而言,这一场不难,别说这一场刷下一半人数,就是只剩五百人也能稳过。

        大江基础很扎实,经义不成问题,吃亏就亏在接下来第二场的时务策论上。

        没有一定的实务能力,想要结合经义理论对时事(政)务发表见解,符合主考官为政倾向,文风喜好。

        又要观点新颖,言之有物,还要让阅卷的同考官也眼前一亮,很难。”

        偏偏从院试开始,接下来从乡试一直到殿试,时务策论就几乎决定最终的成绩。

        “不过,也无须过于担心。我能想到这个问题,近两个月就一直针对时务策论让大江给我使劲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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