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贱人倒是好命,一死百了,周半夏狠狠咬了口筷子上夹着的红烧排骨,差点把牙齿给崩了。

        “老姑这人虽说比不上大姑偏袒咱娘,但大致上还是可以的,咱娘生我和大哥坐月子还是老姑照顾的。”

        对头!

        她家这位看似宽宏大量,实则好小肚鸡肠的顾先生,可算不是又让她多提防谁了!

        “那咱娘生宝丫呢?”

        顾文轩嘴一咧,“是咱爹和大哥。宝丫尿戒子啥的都是大哥洗的,我只管到饭点去灶房守着就是了。

        就是我爹后来出门,只要我在灶房站着,老太太和小田氏怕我摔碗砸锅,她们不敢不给我娘吃好点。”

        所以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咱爹太好哄了,大哥呢,那会儿傻得很,还哄我不要闹。

        你是没见到小田氏当时那个嘴脸,我爹在家,她不敢嘀咕,一等我爹出门就骂骂咧咧的什么难听话都出来。

        把我气的哪里顾得上听大哥的要让娘好好安心坐完月子再和她好好算账,我冲进灶房不管见到什么拿起就砸。

        最气人的是,那会儿是有被我吓唬住,可没几天,小田氏又病发了,还把灶房那道门锁起来,可把我气坏了。

        我那时还小,搬凳子都砸不开,只好逮住顾大郎狠狠地揍了一顿,从那以后那神经病倒是不敢招惹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