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这是要画松树?”
“退步了。”
“哪呀,才画几笔。”
“呵。”
得,来脾气了,不能再问了,问就遭嫌弃了。顾文轩立即禁声,迅速退到周半夏身后接着围观。
别说,还真退步了,远远不如大前年画那一幅岁寒三友的时候,画笔用得那个顺溜的。
怪事。
之前画那幅绣样的时候不是也有松树?是了,原先那一幅岁寒三友在哪儿?顾文轩开始努力回想。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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