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柱果断忽视‘养胎’二字,“难怪你昨晚睡着了不是哈哈哈的,就是嘿嘿的偷乐个不停。”
“有吗?”刘氏心想孩子爹应该是没蒙她,“不是我偏心,三丫这孩子实在太讨人欢喜了。
昨晚临睡之前,我不是不放心去了后面,我都有意提起她那笔给你带出门的银子,这孩子就是不上套。
看来还当真把那万两银子给咱们当私房钱了,还生怕我提起此事,又跟我显摆榨油坊如今也盈利了多少。
要照她的话来说,不用她师父留给的那笔嫁妆,她如今也老会赚钱了,怕我不信,还给报账来着了。
说就是前头开销大了点,可接下来每天都是进账比支出多,让咱们两口子别担心,别累着了。
她说和她六郎每月盘账的时候都有偷摸着留一笔银子存庄园那边,就是这边宅院,她是也存了银子。
六郎说这边藏哪儿了,只要说是老地方,你知道?”
顾二柱下意识地想点头,却发现自己躺在,索性应了一声,是的,随即在刘氏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
正厅门槛,供桌地下,炕捎儿的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