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说教授乐理的夫子,姐夫记谱老快了,可让姐夫抚琴,姐夫就老说不是他手不行,是琴不行,还把弦都给弄断了。”

        周半夏都能想象出那个画面是有滑稽就有多滑稽,但轩子有一点确实没说错,他手还是很巧的。

        打代码敲击键盘的时候速度就能快到只见双手影子,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一遇到乐器左右手都瞎了。

        “姐,我先回房了,等用晚食在前头见。你就不用陪我过去了,那边婆子每回都有备好热水,天黑见了。”

        弟大不由姐啊。

        周半夏发现自己有些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大弟倒是已经回答上了,“好吧,那你走慢点,让麦黄陪你过去。”

        周余江知道这是他三姐最后的底线了,不让麦黄送他住的跨院,确定已经有热水热汤备着是绝不会放心的。

        要不是他如今有同窗来往,确定他确实不方便再,再在这边东厢房住着,他三姐还能把他当小孩放在眼皮底下。

        周余江知道他三姐老稀罕他和小河了,连在学业上也只要求能中个秀才可以了,并不强求他来日当多大官。

        用他三姐的话来说,人生苦短,一辈子就几十年,有个秀才的功名不用动不动下跪,能撑起门户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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