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岁考要开始了。
学子们对岁考都不是一般重视,哪怕已经是廪生,明年能不能享受廪生的优免则例,就看这次岁考成绩了。
对顾文轩这个堂弟,他倒不敢小瞧,但大江,瞅着很有把握的样子,看来他不在县学期间,又进步大了。
顾文钰朝周余江挥了挥手,让他只管先去东厢房泡药澡,随后和顾文轩往上房而去,走了几步,他忍不住了。
虽说常有书信来往,但总归有所不便。此时,他就忍不住悄声问道——最后一个月考,大江排在第几名?
顾文轩打了个手势。
第五?
顾文钰诧异,“是十一初的月考?”
“不是。”顾文轩知他何意,索性补充两句,“是前不久,十一月底那几天考的,差不多等于十二月初的月考。
当时除了你们六个人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咱们这儿的县学,所有在册的学子都有参加这一场三天测试。”
厉害了!
包括他在内的六个人,其中还只有两位廪生,权当这两位廪生都能排进前五,大江也最少排在前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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