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夏主仆三人在后面偷摸着制糖,她们能瞒得了外人,却是瞒不了顾文轩的,走近便闻到糖味。

        外人或许以为周半夏闲得带麦香躲起来弄什么新吃食,一下子东西烧糊了,一下子又闻起来甜滋滋。

        顾文轩能不知道这代表何意,毕竟大前年天灾的时候,糖买不到,他两口子和小伙伴们就只好试着制糖。

        当时甘蔗找不着,试的就是跟人换的红菜头,毕竟这东西连叶子和茎都能吃,还可以腌菜储存,所以想换还是能换到的。

        就是精细盐,后来盐少了,买不到细盐,总能弄些粗盐自己去杂质提炼,办法总是有的,关键敢不敢试。

        他一帮人就胆子很大。

        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的一帮人各抒己见拿着找出来的资料,或是打听来的法子很是浪费了不少东西。

        当然,说是浪费,在那个时候人人缺口吃的,也不算很浪费,还是可以收拾收拾跟人以物换物的。

        连发霉变质食物都是美食,总有人不会在意是否被榨汁被切的七零八碎,只要能填饱五脏六腑,多的是人不在意卖相。

        想来他媳妇是缅怀那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日子了,这不都开始制糖了?

        关键是,媳妇儿之前不是说了这也是目前还把握不住的金母鸡,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脑子一热带麦黄麦香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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