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赵大伯当爹的可没光顾着让长子读书,赵老二是笨,赵老三是坐不住,他们老子不是不给他们读书。
连束脩都交了,赵老二还好,他老实,多少还在学堂待了大半年,赵老三就不得了,他那会儿还比不上我家六郎。
我家六郎小时候好歹在学堂里不会偷溜出来,顶多就是回家不拿起书本,问他,他就说,会了还读啥写啥。”
常青忍俊不禁握拳遮嘴。
“即便是这样子,多花了冤枉钱,赵大伯都没打骂儿子,赵老三那会儿还想当货郎,他这个当老子的还给出主意呢。
和我爹压根不一样,我爹听我说想和赵老三一块当货郎,我差点被他打断腿,哪像赵大伯还好声好起的哄儿子。”
是不能比。
人家老子是好老子。
“其实当货郎和商户压根两码事,压根不会害他们长子没得科考,我那会儿都有找夫子打听过,还不光找一个夫子。
赵大伯就不会,他会听了让儿子先稳住,说了他先私下去外头打听打听,等打听好了还哄儿子再寻思个几天啥的。
即便是长子读书想抄书,在拿到县试榜首到府城过两天要府试那个节骨眼上了,赵老大还抄书,他也顶多哄儿子早点歇着。
那一年我大哥也刚好过县试,我们两家都是老子两个儿子一样一道去的府城,住的还是一个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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