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绝不承认自己因不是媳妇唯一的竹马而吃醋,媳妇肚子里都踹着他的娃了好不好,不要吃什么醋的。
他纯属是担心那啥不实诚的病秧子“表少爷”万一脑子一时进水,好好日子不过,凑上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别说什么九皇子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三皇子,他九皇子绝无夺嫡意图,又不是真正的病秧子。
一样的龙子龙孙,即便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夺得大位登基,他一个当弟弟的被封为铁帽子亲王又如何,终究矮了一头。
当然,也有无心夺嫡的皇子,但极少极少,不是身有残缺早已被剥夺继承权,哪怕为不为卷入旋涡也会攒自保力量。
是皇子,就没有一个是实诚人,实诚人活不成明明有高府这一层“表亲”关系,这层关系还至今鲜为人知。
“管他呢。”周半夏摇头,“反正我爹胆小、你爹精明,这一到京城住进周府又大咧咧地买铺子。
加上叔父一家刚洗清冤屈平反多长日子,又来个齐府这门亲事,那些聪明人这节骨上眼不会轻举妄动。
越是聪明人,他们想的越多,没准还以为这门亲事只差当今天子直接赐婚,谁胆子肥了敢先露出爪子。”
太子再平庸,身后还有一大票太子党,在当今天子龙体无恙的现如今,不管是哪个野心勃勃的皇子都不敢明着来的。
再说了,不要借她两个爹在京城找打听她干嘛的,就九皇子想打听她这边情况,直接问高老夫人不是更好。
周半夏朝顾文轩眨了眨眼,见他好像会意过来,自己有些不好说出来的话,她当即下巴朝书案上面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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