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吓唬人。”周半夏嗤笑,“我不是说了前提,只能不危及我小命。

        问题是,大忙轮不到我出手;小事,她一个同知夫人又何须找我。

        你真当我不懂四十岁不到的吏部侍郎代表什么?

        又不要我为钱大人在老夫人前面说好话,她还能想我干什么。

        无非是你和大江小河无论谁中举,只要我进京找老夫人,靠山大了,高府提拔他们族人都不如提拔你们。

        毕竟有我和老夫人这层关系在,你们不姓高,也是高派了。

        她赌的就是一个‘莫欺少年穷’,还有我这一手绣活也不赖,这中间肯定还有梅姨为我说了不少好话。

        种种原因不就这样了,哪来无缘无故的好。

        人家这叫啥,放长线钓大鱼,图的最少是十年以后的事情。

        如今想那么长远的事情干嘛,等你们有功劳了再想都来得及,何况十年后老夫人都六十多快七十了。”

        不得了,连对方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都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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